Black and Blue pt5
“我们不是这样养育你的。”
“你不记得家族守则。”
“你令你的同僚失望，你让你的哥哥们失望。”
“You disappointed me the most,Private.”
目睹了一切经过的Kowalski和Rico是最惊讶的，愣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
“我从没想过你会变成这样。”
Skipper看他的样子仿佛那巴掌是打在他自己身上。
“Skipper……”
Private处在人生的分界线，一方面他觉得欠了家人一个解释，一方面又认为自己没做错什么。
从他哥哥们这几天对他的方式看来，他们在家里看到他的反应，还有，他已经两周没有见到Skipper了。
“Skipper还是没回来？”
“什么？Skipper?不不不，我没有见过他，我可没有骗你啊，今天没看到……”
他的二哥真的很不适合做这种事，傻子都看的出来他在遮遮掩掩些什么。
半夜起来听到楼底下锅碗瓢盆的声响，厨房里亮着澄亮的灯光，躲在门框那偷看的Private。
Rico，他在，烹饪……还很雀跃。
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在做饭？还欢歌乱舞地转着圈？
毫无情义地打断翻锅翻得开心的Rico，他直接走进去问。
“Rico,凌晨两点你在做什么呢？”
“做饭。对，我看得出来。但是为什么？”
他没回答，哼着小曲继续手中的活。
“Rico?”
“上楼，你就会知道了。”
二楼走廊尽头，他在刺绣地毯上反着光的房间门停下。
有人在谈话，两个人。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教他了。”
“你不必，Skipper。他是个青少年，这很正常。只要慢慢等时间过去，他就会变回他自己。”
“我们都经历过那段时期，Skipper。”
“啊，你正好提醒了我，你十七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Kowalski?”
“Oh boy,Skipper,please don’t.”Kowalski的情绪明显低下去了。
“套着白大褂到处乱转，脑袋上总架着各种奇怪的眼镜设备，永远把科学挂在嘴边……”
“Skipper……”
“Good times，Kowalski，good times.”
“Skipper——”
“All right,all right,Kowalski.You’re such a dork.”
“An adorable one?”
“是啊,可不是吗。”
他被后上来端着餐盘的Rico碰碰背，“不进去吗？”
等他走进那扇雕花木门，办公桌前原本坐着的Kowalski站起来，“你们好好聊。”走之前拍拍Private的肩。
向Rico道声谢的Skipper颔首，微笑着的Rico带上门，房间里就留下他们两个。
“Private.”
“Yes,Skipper?”
“我想让你知道我十分明白你这么做的原因，你想要你的生活听你指挥，你想让事情按你的方式进行。”
“So,我现在来告诉你，你可以。那不是我的生活，是你的。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Skipper.”
他没有停下，示意让他说完。
“Private,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想打破家族传统那很好，看在你自己的份上。我只希望你能做到谦逊与友好，就如我们的母亲过去常说的。”
不知道为什么仿佛Skipper说完他就要失去什么的Private忍不住插话，“Skipper，no.求你不要对我失去信心。我……我不想你怜悯我或者给我特殊待遇，所有的这些……”
“我只想你把我看作家里的一员，就像Kowalski和Rico那样。你永远都那么相信他们，为什么不能给我那些？”
“Private，我想你早就知道了。”
“You’ve always been my favorite,”他直视着他蓝色的双眼，“这也是你在没我允许后第二次去电视台的原因，不是吗？”
“你是我们家里最小的成员，我必须付出所有代价来保护你。”
“就像你知道的那样，我们家族的训言，永远照顾好每一名成员。”
“For whatever they are.”
沐浴在窗格清冷月光下的男人，他的一番话哽到他热泪盛满了眼眶，他们家最出色的长子，如此掏心掏肺地与他对话，他从没想过，此刻的他会语塞无言。
*
family code
they never speak of those two people
三分之一还没写到室友过来梳我头发_(:з」∠)_耽搁了会_(:з」∠)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