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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影响观赏体验xx但我不得不提!!!

我好兴奋啊 霸道的水宗 水宗其实真的无敌 我不管在我心里水族人就是第一 爸爸!!!!那深色皮肤 蓝色眼珠 裹着厚皮毛的北极南极大氅 原始武器和兽皮 冬屋和雪夜 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性感两字 不经意一瞥(大佬水宗

^^^好 我废话完了

 

 

 

 

 

 

 

 

 

她用锋利的匕首攻向他的身体切入组织,刀刃划开了皮肤鲜血缓慢漫过了唇纹。随着时间深入,整个世界只剩下雪,她和他。而祖寇明白她要做什么后,向后退的同时接住她划来的手送到嘴边。先是肉感的轻微疼痛,然后是如丝状被冬雪亲吻的感觉。血滴随着心脏跳动渗出了嘴唇,那是切入骨头的味道。他细密的热切眼神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只要他一靠近她,他就给人一种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的欲望。他愿意甚至可以说是乞求她伤害他,心甘情愿的。
她已渗入他的骨髓。
划入嘴唇后顺便割到了嘴边的皮肤,深入过底的刀刃接触到血液的味道便一味摄取,这个慢动作对他们来说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他的手帮她深入自己。

 

 

火国人地位如此低下的地方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跟在他们身后绳子做他的眼睛,他虽然披着遮掩身份的袍子但他能感受到周围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他的走姿他的身形他系着粗绳的手。也许是他暗色的眼睛暴露了他的身份。他觉得好笑的是,那些人的视线让他想起了他学习火术的时候,他总是那么毛躁追求表面追求火有多大多绚烂。他从来没有真正懂得皇叔说的那些火的内在,他甚至都没有想过光束和火焰温度的关系。他总是觉得茶太烫,地板太硬阳光太刺眼,他讨厌冰川讨厌雨水,却遇上了月亮下的人。

他们的欢声笑语传不进他的耳里,集市里的议论透过布料透过衣层萦绕在他耳边,他其实很想与谈论他的人做眼神接触,一个长达数十秒的交流,他眼神里的哀嫉与漠然兴许能让他们闭嘴。

他们停下来了,卡塔拉往边上一站将主权交给哥哥,索卡开始卖弄他引以为豪的交涉技能。

“你要的东西我们带来了。”

摊主粗胳膊一抱眉毛一挑持怀疑状,“你确定这是我要的?”

“千真万确,我怎么会骗你呢?”

“上个月,十五日,也是这个时间你给我带的是假水貂。”

“那么久远的事我们就不要计较了是吧,我们都认识多久了。”谄媚过了再加一句小声的,“北极熊皮可不够你管。”

“你说什么?”

“啊哈哈没什么。这可是真货。”

他头上的帽子被拉下,他站的地方就像一个货品展示台,他的脸一暴露在阳光下所有人的视线就落在了他身上,露出的地方无一不被监视着。重要的是,他不在乎。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麻木 ,一般这种情况下随便什么人盯着他看都会引爆他的燃点,他只是任由他白净的小脸被索卡抓着左摇右摇。“看,这个狰狞的疤痕,货真价实的火国王子没错吧?”

“他为什么没反应?”店主伸手提问。

水族人黝黑的手指抓在他脸上分明昭彰,深浅肤色的对比格外抓眼,特别是他白嫩的脸上已经留下了红色的手指掐痕。他站在一边安安静静做哑巴,仿佛一个废人。

“噢,你不用担心。”

一直没发声的卡塔拉这会站出来解释,她脸上的笑容像在诏示一个极其正常的事实,没人会想到这个可爱的水族姑娘会这么说,“我们毒哑了他。”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依旧保持着低头的谦逊姿势。 

店主这才松了口气,达成协议他去拿他们想要的东西。

 “谢了啊。”

接过钱袋后索卡疾步拽过卡塔拉的衣角,走远的同时也在向她询问连他都不知道的突发细节,“你什么时候给他下的毒?”

兄妹俩中的哥哥看样子很好相处,其实和他待人冰冷的妹妹一样都不是好惹的碴。表面上笑嘻嘻和人和谐得不得了,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有种举手投足的冷漠,那种从内里散发出来令人骨子寒颤的冷漠。 

他说好,你可能会死得很惨也可能在悬崖边吊着不上不下。他说不好,你最好从那秒开始计算从他面前逃跑的几率有多大。

 

 

“看啊,火国王子都被我们抓到了。只要靠着他这张脸我们走到哪里都不愁。 ”

他举着手的动作仿佛要把天都拥进怀里,“好了,索卡我会告诉全世界的。”她在笑,捂着嘴笑得那么厉害索卡不得不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倒下。那对兄妹间不需要交流的默契,笑完之后他抓着她坐下,让她靠在他肩那里休息。

他们无言盯着火苗渴望隔着火篝,隔着丈量远能望到洞外的星子,火光照在他们脸上每时每刻都在变化。

他被绑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在这里他能听到沉默里某个人爆发出的抽泣声。那小声的痛心哭泣声却马上停止了,他也许是听错了。

祖寇想知道在战争之前,在这些破事发生之前她是什么样的,也会像现在这样仿佛没有任何事能烦恼到她这样笑吗。

 

 

 

他话少不愿意交谈,给他东西就接过去乖巧得不像囚犯也从来不会主动问话。也就是那时候,她给了他一瓶毒药。

“你一定很渴了吧?”她说。 

看他喝下去,她满意地微笑着。

“反正以后你也不会用到它了。”

她之后说的那句话他并没有理解,直到现在他试着出声,掐着喉咙试着吐出一两个恐惧的词语。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他的声音没有了。

 

“妹妹啊,为啥我们要毒他呀?”

“索卡你可真是个笨蛋,他不能说话对我们有很大好处,一个不能言语的王子是我们最有利的筹码。”

“不过我看他也不需要,是吧?他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多过两句话。”

她看了他一眼。 

祖寇依旧沉默着。

 

 

他总是落后他们一大截,做兄妹俩的俘虏沉默地走着。

准确来说是……

他看了一眼路尽头的卡塔拉。

……
她的俘虏。
随后又低下脑袋乖乖做哑巴。
“嘿!”
听到呼唤声他抬起了头随后睁大了眼,因为他们已远远超过了他能追上去的范围。他现在知道他们带他来这个偏僻的山径做什么了,他们找到了山洞来躲避山石滚落,而这个山洞的位置并没有给他留位。 
她没有回头,好像她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
她确实不在意。
索卡盖住了卡塔拉的背影,他接下来的动作吓到了祖寇,而祖寇这一路上被吓到的次数寥寥无几。从瀑布那借来的流水劈开了山石,巨石滚落堵住了洞口。祖寇还顺便接受了来自水宗的冰刃攻击。
以上的御水术全部来自索卡。

……
居然是索卡操控的水。
民间据传水宗接班人不懂水法,四国拿这个当了二十年的笑料,谁想到今天水宗下一任接班人在他面前表演了水流大法。他在洞前比划瀑布落差的水,而她根本没有回过头,只留下傲气的高马尾垂在脑后的场景。
他站在震动的地面,地动山摇连水都在他耳边咆哮,静默了三秒他跑了起来,在洞口前即将被山上滚落的巨石吞没时俯身跳进了瀑布。

落入水中一瞬间的失重感就好像他第一天见到她的样子,冰壶玉衡,淡然如水与周围环境如此不合,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异族御术一般的优雅。她身边那个同样深色皮肤的人,从他们交谈的方式来看是其兄弟,他们穿着同样的水族服饰。蓝色缎面的装饰项链在她颈间散发日光的反射,水族的纹饰在上面闪闪发光,也许那简单的水波纹有其他意义,他们看似玩笑却波澜不惊的眼神告诉他。
他在嘈杂的小巷将自己裹在披风里,做着一个合格的观察者。

气泡不断从口鼻飘出,他在晕过去前一秒还在想着他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祖寇没想过他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准确来说是傍晚的太阳,他漂在水面四仰八叉浮着。

从那个高度跳进水里没死,他能活下来多亏了那下坠频率能冲死他的瀑布。
哈,就算他得救了还能和水能扯上关系。
真讽刺。

他后来躺在水面上时他在思考,水族人最后的秘密武器居然是那个“不会御术”的续血王子。呵,还真没想到。 
水宗很厉害嘛可以藏匿这么久,外界虽然流言蜚语多之又多,但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说过水宗好惹。
沉寂了二十年的水宗最近活跃起来是为了什么?
水族人最引以为傲的是什么?他们利用月亮潮汐的力量来御水,他们操控月食来使自己更强大。水族人是水是河流是湖泊也是海洋,不管是突如其来的雨或是清晨草间的露珠还是朝夕变化的潮水。可是这样也不够完美,他们一直在等,在等一个完全控制水的时机。 
水族人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几千年的契机。
月食。
他一个起身双脚站在了浅浅的河流里,水面很浅快到底了,看样子他漂了很久。
他鞠偻着身子双臂垂在膝盖前,瞬间起身带给他头晕与告知他很虚弱的身体,水滴不停从他身上每一处落下,发上颈部指尖无一不被水侵蚀。那瀑布水的冲击力流水般的留恋就如那晚她摸遍他全身,暧昧的烛火和被水包围的感觉。

 

 

在他们以为所有事情都按照他们预期的进行时,卡塔拉不得不去阻止一个还可以补救的机关。在得知一切真相的人面前,卡塔拉看了索卡一眼随后向那里疯狂跑去, “卡塔拉,不!!!!”没能阻止她,索卡只能面向那个给他们带来地狱消息的混蛋。

歇斯底里的索卡挡在他面前大吼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谁给你画上的记号吗?”

“要我告诉你吗?”他因愤怒睁大的眼里有挣脱的泪水,倒塌的建筑和熊熊燃烧的火在他们周围嘶吼着骚动着,“是卡塔拉。”

他向后仰大笑着喊出来,甚至笑出了眼泪,祖寇见过他人后真正的冷漠样子,那向下看蝼蚁的可怖目光,也见过他人前摆上的谄媚玩笑面具,却从没见过他此刻的样子,乐极生悲,他相信他找的词应该是这个。

“给你下咒的人是卡塔拉!!!!!”

“你满意了吗?!!!”

“你满意了吗……”

他的声音有一瞬间的低落,可再怎么压低也遮盖不住他在哭泣这个事实,“卡塔拉给你下的咒。我自己的妹妹给你画上了那个该死的记号。”

“你那么聪明是不是觉得自己把所有细节都想到了?我告诉你,有一点你绝对不知道。”

“水族里下那道禁忌咒语的人最后会死啊。”

“卡塔拉……我的妹妹居然会因你这种人搭上自己的性命……为什么……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看她一眼!”

“水咒联系的两个人从记号出现的那刻起就连在了一起,只要你一死她也会跟着离开。”

“我恳求她不要参与这件事,可她说她也是水族的一员,没人愿意担这个险的话她愿意。”

“我是多么想杀死你,每一秒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我都想用我身上的匕首杀你。”

“但我不能,一旦我杀了你卡塔拉也会离开我。”

“水族人找到她标记的那个人,然后杀死他,这个仪式就完成了。”

他颓然地跪倒在地上,透过火焰透过炙热的空气苟延残喘着。

 

 

 

他被毒哑了之后无法说话,意识到这个事实后他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她说得没错,他不需要这个基层功能。他将她的手往身上送时所有的想法都用沙哑粗碎的嗓音汇成一句话。

“杀了我。”

从他破碎的声道里传出的这句话令她惊讶,他居然还有说话的能力。虽然那声音听上去难耐刺耳,可之后她笑了。这比她预想得要好太多了,所有事都向着她预期的方向发展。 

 

 

 

 

 

 

 

 

 

 

 

 

 

*

索卡不会御血

Emmmm之前还在犹豫要不要真的把祖寇声音剁掉一开始我想只是卡塔拉随口胡诌的一句话

 

他们之间就是异乡人的吸引力而已
The thing is他明知道那东西有毒还是往嘴里送  
认识了这么多天他们以名字呼唤对方的次数极少极少

(这篇的罪人是Sok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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